那张秀美阴柔的脸,此刻满是沉骇凶狠的水。
时夫人随宁乐侯走到床榻旁边,他们抬眸张望一小会儿,本想要出去的,却忽然听见屋子内传来细碎的声响。
“什么动静?”时夫人奇怪道,跟着便仔仔细细去听,却再也没有声音了。
“许是听错了。”宁乐侯道,也顺势张望一会儿。
时夫人白了眼自己的夫君,知道他除了带兵打仗细心,其他时候都是粗枝大叶,便不指望他能上心。
“算了,再去别处找找吧。”
夫妻俩这才相携着,一起踏出了屋门。
他们走后不久,那衣柜里猛地传来一阵动静,有女子再也无法掩饰的求饶啜泣,还有男子忍无可忍,急不可耐的喘息。
木门猛地受力推开,时烟萝倒在地上,受了最后一下推搡。
“好小娥,你真棒。”江火缠着她的唇齿道,眉眼都是压抑了两年,终于得以纾解的餮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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