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不是要紧事,陛下的酒味道醇厚,兴许是郡主闻不惯酒香,所以不慎失手了,换一杯茶来吧。”他声调轻微说,将那方帕子揉捏在掌心里,随后看了看时烟萝,又再次按回到胸口的衣襟里去。
他发完话,大皇子便上来打圆场说:“父皇,使者说得有理,郡主方才身子不适,还是换盏茶,闺阁女儿饮酒总是不妥的。”
如此,皇帝才打消了念头,面上虽仍旧有些不悦之色,可也只能挥挥手,让贴身太监换杯茶来。
时烟萝接过那茶,全程小心谨慎,再不敢出任何差错。
只是不经意间,瞥见他胸口里探出来的一点点帕角,心里头仍旧有些浮动。
那帕子过去两年多,他怎么还收着?
压下心里的杂念,她坐回到母亲身边去,恍惚之间过了几场的谈笑,期间那人不再看她,只从容不迫地和王公贵族们闲聊。
这时,刘贵妃忽然又将话引到了婚事上。
她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时烟萝,掩唇含笑道:“宁乐郡主年岁正好,不知夫人可为郡主选好了夫婿?”
时夫人低声回话:“回禀娘娘,还未想好此事,小女性子不喜拘束,臣妇和侯爷都想着再过些许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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