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非去不可吗?”
“……这次的宴席是贵妃娘娘亲自布下,又刻意点了你,不去岂非落人话柄?”
佩儿心头一凛,目光落在手上捧着的华服上,这上面描金刺绣,一针一线不可谓不精致,乃是宫中司织局的手艺。
她顿时觉得又沉甸甸起来,略微往屋子里一看,瞥见时烟萝跪坐在铜镜前,乌发披散在身后,如同上等的乌云缎子,虽然只露出侧脸处少许的雪白来,可也能窥见其风情。
时夫人则丰容靓饰,打扮得雍容华贵,眼角眉梢都是京中贵妇人的端庄,叫人看了心生敬畏。
她手上拿柄木梳,正替时烟萝理着青丝,忽然察觉到有人窥探。
时夫人略微回眸,佩儿立即收回打量的目光,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双手捧好华服,跟着抬脚入了门槛。
“夫人,这是贵妃娘娘派人送来的。”佩儿低声道,放下衣裳后,碎步走回到门外,再不敢往里探头了。
时夫人梳发的手微微顿住,眉心紧拧了三分,这才幽幽看向铜镜内的时烟萝。
自苗疆回上京已过两年,她出落得愈发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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