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烟萝真希望自己的感官再次失灵,无论如何也好过这样清醒着被掠夺。
江火微微停下,喘了又喘,克制着,强忍着,眼尾烧得熏红,用最大的意志力去分神。
他咬了咬她的腕心,抬手拿到床前那草药,囫囵吞枣地咀嚼着,眉心紧蹙,实在痛苦,却在喘息间挣得了一丝理智。
若不然,恐怕在癫狂间要丧魂失志了。
时烟萝看着他用牙撕扯,许多动作还不肯停下,一心两用,逼得人都要抓狂,都要发疯了。
“你在吃什么?”她哽咽道,额心泅出薄薄的汗珠,被他舔舐进嘴里,当成水来润喉。
“一种苗疆才有的,避孕的药草……你才十六,早生孩子对身子骨不好……”他喑哑笑道,眸光好似湿润地要落泪,俯在她的耳边轻轻摩挲。
时烟萝心头莫名绵软,隐约想起来,那夜他也曾这样,在她取下面具时,用脸颊去轻蹭她的手指,讨好得像一只狸奴。
可他却是狡猾阴险的,分明自己才是主导局面的那个人,却要做出讨好祈求的模样,用示弱去逼迫她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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