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疾风劲草在拉扯。
江火拂在那衣裙上的指骨就发白,继而极为狰狞地收紧,死死攥住那一角,却又隐隐兴奋,好似在卑劣地告诉自己,可以再待一会儿。
就……多呆一会儿。
他自诩不是正人君子,龌龊一些也无所谓。
她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来送衣裳的,若是此处吹来了阵风,把衣裳吹落到温泉里去了,那她还是要换回原来那身碍人眼的嫁衣。
江火忽然就心烦意乱起来,狭长的眼睫微眯,眸底是从未有过的昏沉,好似喝了陈年的老酒。
时烟萝沐浴完,本想要去找衣裳,却发现岸边多了件干净的衣裙。
她愣了愣,还没发话,就听见远处传来江火轻柔的嗓音:“那衣裳是给你的。”
时烟萝眨了眨眼,心想他的性子,不至于会去偷看,便没有过多挣扎,换上了那件苗疆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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