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火闻言眼底微微猩红。
他单手锁着时烟萝,空着的那只便去取下腰间的蛊盒,随后轻轻瞥了眼秣马横刀的陈兴,微微一笑。
那笑容极冷极柔,青天白日透着瘆人的寒意,叫在场的众人全都打了个哆嗦。
陈兴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就看见几个星点般的蛊虫朝他飞了过来,下意识就要躲避,可想起来自己有驱蛊的药粉,心里头便多了几分胆气。
可他的心神才定下没多久,那些蛊虫便犹如针尖般,极速扎进了他的身体里,陈兴瞬间慌了神,随后便感觉体内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当他挣扎着从马上坠下后,除了难以置信的震惊,还有从未有过的羞赧。
从军近十年,陈兴自认少有对手,除了四年前在边境抵御苗人时,被指挥的苗疆少主给羞辱过,其他时候几乎都是一帆风顺。
而此刻,他看着远处那笑得阴沉的少年,仿佛又看见几年前,自己惨败于人的时候。
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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