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功夫不到家,可却是花了心思的,江火这样沉默,让她心里有点儿委屈了。
“很难不喜欢。”他笑道,面容氤氲着半笼春光,神色忽明忽暗。
时烟萝心里头终于一松,可还未喘口气,便又听见那人含笑试探道:“郡主这是给所有人都备了一份,还是单独只给我?”
她愣了一会儿,看见江火笑意不明,眼底似凝聚了几寸韶华光阴般柔美,看似放松舒畅,却是满含期待地紧紧盯着她。
“……这坠子只给你备了。”阿爹阿娘觉得配饰麻烦,自有别的东西,佩儿她照例给了份红包。
唯独这坠子和璎珞,是她亲手做的,她许久不曾这样了。
其实她也不知怎么解释这种行为,单纯随性而起了,也不想去深究。
时烟萝这样回答,江火便明白了过来。
唇边的弧度微收,眼底不着痕迹滑过几丝阴郁,莫名的占有欲开始作祟,却很快被他压下去。
“郡主送了我两样东西,我如获至宝。”他摩挲着那坠子道,指尖绷紧发白,手上的青筋脉络清晰,好似强行扼抑着什么般,呼吸都有点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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