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阿爹……”她惊慌道,感觉去探父亲的脉象,发现他兴许是旧疾发作,加之急怒攻心,故而才晕厥。

        听到她这样说,众人才松了口气,时夫人连忙道谢说:“多谢陈总兵照顾我夫君。”

        陈兴拱手作揖,擦去手臂上的血迹后,摇摇头道:“夫人严重了,永州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侯爷舍身杀敌,奋不顾身,是晚辈照顾不周,那贼子……又让他逃了,实在难缠至极!”

        时烟萝没空搭理王逊的下落,她抬眸看眼陈兴,想起来这是阿爹之前提过的,陈伯伯的儿子,也是她那素不相识的未婚夫。

        听说陈兴是家中嫡长子,年纪轻轻便是永州总兵,治军打仗俱是不俗,虽然相貌生得平平无奇,可举手投足之间自有股武将才有的恢弘气势,一眼便叫人难以忘怀。

        她倒没别的心思,此刻仍旧觉得陌生,甚至对他若有若无投来的视线,心里头都有些躲躲闪闪的。

        可是平心而论,她现在感激已经淹没了一切。

        时烟萝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个女礼道:“陈公子,我看你也受伤了,不如让我来给你号一号脉象吧?”

        陈兴眼眸微亮,含笑看着她说:“那……便有劳郡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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