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烟萝察觉不到自己的语气又多像撒娇,她不自觉把江火当成可以依赖的人,展现只有亲昵时才有的软糯。

        只是灯火葳蕤,视线也模糊起来,彼此的眼神在烛光明灭间显得破碎,时烟萝看不大清了。

        江火的目光晦暗了一瞬,又在她看过去的须臾,复又温润起来。

        “大抵不会的。”他温声道,语气不自觉夹杂几丝宠溺,自己却没有留意。

        “那就好……”时烟萝松口气道。

        她使劲揉揉眼,嘀咕道:“这酒窖太暗了,看东西费劲得很。”

        江火抬手止住她的动作,温柔说:“别揉得太狠,一会儿眼睛该难受了。”

        时烟萝点头,这才发现门口的动静小了些,也许是贼人怎么凿都破不开那门,再纠缠几番便彻底离去了。

        “那门终于消停了,再敲下去我耳朵也要出问题了。”她说道,唇角一弯,终于露出点劫后余生的笑意。

        江火轻笑了声,垂下眼帘不知想着什么,面上看起来沉静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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