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淡定地回答:“我养大的,所以归我,有问题?”
“衣冠禽兽。”陈栖果断扔出四个字。
“斯文败类。”纪肴攥拳附和。
我从他们两个中间站起来,转身指着他俩:“你们这些封建余孽。”
纪肴感慨:“笙笙你真重色轻友。”
我被戳中,无言以对,默默地坐下了。
陈栖这个傻白甜,从来不记仇。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一挥手就提议请我们吃饭,纪肴欣然同意,我更欣然地同意,我哥附议。
京鸿的夜色漫无边际,笼罩着整个城市。天子脚下的地方,夜间处处灯火辉煌,简直是把纸醉金迷这个词具象化了。纵使在这里住了好几年,每当看到夜晚的景色我依旧觉得震撼。
我降下车窗,陈栖那辆骚包的拉风跑车从我们车边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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