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留情回复:你根本就没有治疗。
纪肴狡辩:这叫放养。
他确实是个很好的朋友,我让他不要把我的情况告诉我哥,他很听话地守信了,只有极偶尔时他会和我讲一些我哥最近的事情。
我哥和严秋煦结婚了,维持着兄友弟恭的合作关系。我走之后,他去找了老爷子,回来时消沉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恢复地和以前无异,说到这,纪肴卡了个壳:“但是...”
我侧耳听了半天,他也没“但是”出下文。
“你死机了?”
“滚蛋,没事,我嘴瓢。”
我不疑有他,匆匆挂了电话。
我哥并未忘掉我,但他没有痛心疾首,那是幼稚的行为,只有曾经的卜苍声会求着他让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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