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哥,你恨他吗?”
“...恨,但我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我也不。”
电话挂断之后秦祺雅冲着我笑,弯着眼:“真是现世报,对吧笙笙?他干的事...”
她没有说下去,我假装忽略她挤得乱七八糟的奶油,也笑了。
笑着笑着,就想起肖乐见我那天,我说永远不会原谅他,他低下头妥协似的说:“那好吧,我走了。”
没想到他真走了,一辈子不相见。
笑着笑着我和秦祺雅都哭了,因为我们都想起,高中时他穿着校服,大笑着奔在跑道上的样子。
肖乐和狗欢乐,一个是老狗,一个是坏人,老狗变成死狗,坏人变成死人,因果报应,我却开心不起来。
穿着校服肆意明朗的少年像一片叶子,飘啊飘,飘啊飘。好叶子变成坏叶子,坏叶子在异国他乡漂泊,变成那个穿着长风衣的瘦削青年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