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到了高中时的好友,肖乐。
他家原本是中产,结果突然赚了笔大钱,肖乐就这样被送出了国,在我留英第二年和秦祺雅一起散步时,拐过街角,肖乐站在一颗高大参天的梧桐树下,错愕地望着我们。
“卜苍声……还有秦祺雅?”
我们和他一样呆滞,最终他恍如初醒一般喃喃:“要不要这么巧……”
肖乐和我们讲他的英国抓马之旅,在连续被偷了三个手机后他总算相信带着黑色礼帽的不一定是绅士,来英一段时间后快抑郁了,以及他养的那只狗欢乐也顺道带来了等等破事,结果就是交流了一下午,他也被我们传染了中英混杂的说话方式。
他和我们是邻校,于是下课后的两人买菜行动变成了三人,周末我们仨就到剑桥玩,认识了一个很友好的印度人,还有不少华人。
华人有留学圈,乱的堪比五代十国,我们都没兴趣听谁谁谁包了个美女,也不想去club组局,于是自然而然变成了伦敦留学圈的乡巴佬。
我哥一直对肖乐没什么好脸色,我后知后觉回想起高中时期,他删了肖乐发给我的消息那件事,忍不住笑出来,跟肖乐提起,他一脸惆怅:“你哥见过我,皮笑肉不笑跟我说谢谢我照顾你,阴着个脸我都要吓死了,从此不敢找你聊天。”
“你家长管的也太严了吧,话说你也快二十了,不打算谈个恋爱吗?”他好奇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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