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围上围巾,匆忙套上大衣出门。
坐在车后座时我把脸整个埋在围巾里,车里的皮革气很难受,我努力的去围巾里寻找别的味来闻。
这条围巾是羊绒的,和我哥去旅游时候买的,很舒服。
又在不可避免的想起我哥。
人都是恋痛的,比如用力摁淤青,控制不住的舔溃疡,和一遍遍的想起某个人,眼眶发酸,但是甚至不舍得从回忆里抽离。
纪肴开门时愣了一秒,我猜他被我的样子吓住了,因为我这段没怎么吃饭,好不容易长的肉又萎缩了,下巴又变成之前的瘦削,非常憔悴。
他拍了拍我的头:“熊猫啊,这黑眼圈。”
我费力地笑了一下:“烟熏妆,来找你卸妆的。”
纪肴拽着我进屋,把我摁在蘑菇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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