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只留下这样一句话,扭头就走了,把这句话和我一起扔在客厅里。
我低着头,他应该看不清我的表情。
家里开着暖气,但我穿的薄,但是我的肩却颤抖着,好像冻得受不了一样,冷到心里。
他说那话时无喜也无悲,像平静的叙述一些事实。
于是我从前的生活再也回不来,那些暧昧的片段就像从未发生过,而最重要的事是,我梦寐以求的长大似乎悄无声息的到来了。
曾经,我以为长大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一袭华衣,乔笑嫣然。
而现在我却发现,长大,不过是与我十七年来最最亲密,重要的人拉开了很长的距离,仿佛楚河汉界,不可逾矩,那些在暗里滋生的情愫不可言说,也再也说不出去。
我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两天,没和我哥说过话。
姜灵韵发消息说:笙笙,你和你哥闹别扭了吗?
姜世筠打电话问:“卜苍声,你俩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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