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的生活一向伺候得非常到位,至于上学,那就是次要的事情了。
毕竟他现在不是那个低三下四到处求人拉赞助的学生了,他挣的钱足够养活十八个我这样的大小姐。
真正上学,是很长一段时间后了。
我这位转学生刚转来就打了架,本来应该吃处分的,结果我哥大笔一挥用了点钞能力,我便相安无事了。
由于这几个月我神龙不见首尾,继续上学时,已经临近期末了。
入了冬,北方的天气格外冷,冷风吹过来人骨头缝都是凉的,我裹得像粽子,哆哆嗦嗦抱着保温杯进了班门。
座位在最后一排,靠窗,应该是姜灵韵和姜世筠擦过,桌面上并没有灰尘,放着几本课本练习册,桌洞里是几套崭新的卷子,估计是新发的,我闷不吭声地落座,趴在桌上就准备睡觉。
哥提前和老师说了,把我的座位安排在了最最最后一排,紧贴着教室后门的书橱,旁边是窗户,从淡蓝色的玻璃窗往下看,能看到空旷的操场,偶尔有几个训练的体育生在做拉伸,除此以外,就是远处层层叠叠的青山。
郎桥在郊区,我家也在郊区,其实枫竹走读生并不多,我是其中之一,每次出校门都能看到远处三三两两的住宿生投来艳羡嫉妒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