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问题如果给他时间思考一下，他也不是完全回答不上来。只是每个人答辩的时间有限，每个问题问了之后回答的时间也有限。
他之前都在专注设计呈现效果本身，对于什么商业化价值之类的全都没有考虑过，自然一时半会儿回答不上来。
回去的路上，他碰到了阮今鸢，对方今天的表现尽管不想承认，他却也很难说不好。她的设计虽然并不完全成熟，可完成度很高，而且非常有自己的创意。
本来郭宇峰握紧了拳头，想着这次阮今鸢肯定会逮着机会阴阳讽刺他，可她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就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郭宇峰下意识转身，望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之前因为一时偏见和没看见澄清，他嘴硬怼了她几次。后来看她也不多解释，他以为她心虚，总也有意无意在心中看低她不屑她。
可最后呢？
人家条理清晰，问起什么都能侃侃而谈，回答不上来的问题仍旧能处理的游刃有余，他却卡壳很多话都说不上来。
原来自视甚高的人一直是他，人家只是懒得和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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