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还转身送了他两句话:“有女朋友的人还请自重,和异性保持点基本距离。”
“分寸这个词,小学就学过了。”
俞弋已经提前叫了车,医院也不远,几分钟就能到。
挂号,打针,开药,一系列做完,他才松了口气。
医生说阮今鸢只是低烧,估计是累着了,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她现在其实是昏睡,并不是昏迷,不过还是安排了个休息小床。
俞弋也没打扰,让她好好休息。医生说得看着她挂水,挂完了就行,估计晚上就能醒,他就在一旁守着。
中途她手机响了好多次,俞弋怕打扰她睡觉,给她调成了静音。
掐着她估摸能醒来的点,他点了点清淡的外卖,等她醒了就可以吃。
阮今鸢模模糊糊意识转醒,呼吸间消毒水的味道被放大,闻得有点不舒服。她皱着眉,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入眼就是纯白的天花板。
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自己这是在哪儿,头又涌起阵痛,她想抬手揉揉太阳穴,却是一片绵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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