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还在响,但房间里的两个人已经无暇顾及,苏汀南咬唇抑制住声音,感觉自己像被无止尽的海浪卷走又再拍回岸边。室内只能听见压抑的喘息和偶尔像濒临绝望的轻哼。
在苏汀南感觉快到极限的时候,肖既晚从身后用虎口扣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她:“现在想明白没有?”
苏汀南像是故意和他对峙一般,没松口,声音透着倔:“我一开始就不该来招惹你的。”
“那就继续。”
结束的时候苏汀南浑身酸软一片,听着浴室的水声,她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肖既晚出来的时候只围着一条浴巾,他走到门口把服务生送上了的替换衣服拿进房间。
直到他换好衣服苏汀南也没有睁开眼,像是真的睡着了。
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苏汀南觉得头痛欲裂,她艰难地坐起身,皱眉靠在床头。
侧头看了一眼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柜子放了个纸质文件,她拿起来大致翻看了一下,发现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股权转让协议,肖既晚已经签上了名字。
看了一会儿,她心里隐隐生出一种猜测,也许从一开始肖既晚一直就没打算让她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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