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汀南不敢开口说话,只摆摆手让他回去。进门之后她立刻到卫生间把门反锁着呕吐。
短短几分钟脸侧的发丝就已经被汗沾湿,她最后脱力靠在门边。
在门口传来敲门声的时候她才勉强起身,谢言回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堆药。看起来是跑回来的,呼吸急促。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苏汀南感觉他和记忆里另一个人的身影渐渐重合,突然有点鼻酸。
除却忙碌的工作之外,像是为了规避可能的痛苦,她近乎强制地让自己处于一个相对麻木的状态,不断说服自己接受和肖既晚已经分开的事实。自己也不敢去细想看似波澜不惊的海面下有多少波涛汹涌。
她的心脏被开了个难以愈合的口子,只要一想起肖既晚就会隐隐作痛。不过好在苏汀南很快学会了和这个痛苦并存。
她生活里有关肖既晚痕迹也逐渐被冲淡。但这种强撑的平静比她想象的脆弱,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微小的触发点就会迅速瓦解。
比如现在。
几乎是在看见谢言回的同一时间,像针一样扎上气球,所有看似稳定的东西在一刹那全部爆发。回忆不受控制地上涌,苏汀南很突然地想起之前有次生病,当时的她比现在还要狼狈,还根本来不及到卫生间就吐了,肖既晚一遍一遍耐心地给替她擦脸,帮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再把污秽的地面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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