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秦至砚气得够呛,本就没好的身体彷佛经受不起这样激动的情绪,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也许是因为兄弟反目给秦至砚带来了不小的打击,他现在已经有些矫枉过正的倾向。肖既晚能感受到外公对他与日俱增的掌控欲。
他对这个一向疼爱他的外公当然有感情,也愿意为了他作出妥协。但这不意味着他甘心做一个完全失去自我的工具。
没有人可以完全操控他,即使是最亲近的家人。
但他也意识到,做到这些的前提是要真正强大起来,苏汀南说即使他一无所有也愿意陪着他,但他不能真的让她和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在一起。
见状肖既晚上前熟练地给他顺气,轻声开口:“外公,我知道您心里的担忧。也能接受您亲手给我带上一个锁链,但我不接受这个锁链的另一端是婚姻。比起一个任人摆布的工具,您更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解决。”
见秦至砚开始有所松动,他适时地放缓语气:“当初妈妈还在的时候也没有逼着我做过不喜欢的事,她如果还在的话,应该也希望我能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
缓过气来,秦至砚像拿肖既晚没有办法般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拍了一下肖既晚的手,轻声说:“去吧,我要休息了。”
走出病房关上门后看见只有秦玥在门口,肖既晚坐在椅子仰头靠着后面的墙,闭目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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