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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她不习惯也没办法,毕竟现在的肖既晚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狗,被他咬上就没有再逃脱的可能,现在的任何发展都不受她的控制。

        肖既晚倒没有急着走,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对床上的苏汀南说:“后天是外公的生日,你去吗?”

        侧身躺着的苏汀南沉默了片刻,睁开眼,语气毫无波澜地说:“我以什么身份去?”

        “你想以什么身份?”

        这个问题让苏汀南再次陷入沉默,至今为止,她不止一次想过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和肖既晚的关系算什么,一开始是她好朋友的弟弟,后来是男朋友,再变成仇人,现在又被他强制作为他的床伴。

        一步步从最热烈的爱到最深刻的恨,再到现在她自己也说不清爱恨。

        她像是自嘲地笑了一声,说:“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吗?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肖既晚走上前,但没有发作,只是靠近床边,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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