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城点点头,看着喻文州拿出吊瓶和针,忍不住蹙眉:“轻一点。”
“我去,老沈,你这也心疼,这能有多疼啊。”喻文州挂好吊瓶好,拉着陆知衍的手拍打他手背,似笑非笑。
沈宴城垂着眼,一言不发,专注的看着喻文州动作,在针扎进去时,沈宴城抱着陆知衍的手臂不由的紧了紧,那模样,仿佛扎的人是他似的。
喻文州震惊的无以复加,等将胶带贴好后,忍不住戳了下沈宴城的脸。
“干什么!”沈宴城侧头避开,眸色冰冷的看着他。
喻文州散漫的一笑:“这不是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沈宴城,不会是哪个妖魔鬼怪附身了。”
沈宴城收回视线,单声道:“无聊。”
………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屋里却充满了温馨。
昏黄的床头灯下,男人坐靠床头,少年蜷缩在身体缩在男人怀里,两人身影交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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