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尧这一次并未上前,只是一动不动矗立在原地,宛如静止的石像。
半晌,他才缓缓在沙发上坐下,放在膝上的手背青筋不知何时用力凸起,眼睑下投着一层阴影。
温禧原本只是普通的过敏,未想第二天,她忽然感冒发烧,直接请假没去公司。
陆陆续续病了两天,温禧精神依旧不佳,直到邵雪非拉着她去医院看病。
过敏反应加上重感冒,加起来宛如酷刑,温禧被留在医院打点滴。
邵雪接了热水,放凉了点,才递给温禧:“嗓子干吧,喝口水,这会儿应该没那么烫了。”
方才温禧说话都有点哑。
她点头,握着杯子小口抿着,脸瘦了后愈发显得娇小。
“温禧,要不我联系下周北尧?”邵雪问。
“为什么要联系他?”她不解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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