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严铭吃惊地问,“难不成你在陈玄通身边时间久了,也能掐会算了?”

        “能掐会算?我这辈子都算不了一点。”官上瑄再次宣扬了一下自已坚定的唯物主义思想,“不过确实说来话长。”

        “那就车上再说,”严铭打开了主驾驶的车门,跳上车,“你休息一会儿,我来开车。”

        官上瑄点点头,将车钥匙扔给严铭,然后坐上了副驾。

        路上,官上瑄将陈玄通、褚衡那边的人物关系详细跟严铭解释了一遍。

        “居然这么巧。”严铭感叹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一惊一乍道,“糟了,我已经跟我姑姑说了,要带官上瑄大律师过来替我表弟辩护!”

        “但是陈玄通跟褚衡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到时候你们碰了面,不就露馅了吗?”

        “已经无所谓了。”官上瑄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连眼睛都没睁,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原本隐藏身份,是想能够顺利找到纵火案的卷宗。”

        “但是我已经尽了一切努力,却只找到一本空白卷宗。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还是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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