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霎间,这十年来发生的事情竟让官上瑄有些恍惚。

        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刚一接通,对面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灌入了官上瑄的耳中。

        “官大律师,你终于接电话了啊,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全世界都在找你!”

        “老胡,说话要严谨。”官上瑄沿着泛着尘土的乡间小路往前走,心不在焉地糊弄胡大顺,“每天都有很多人想找我,但是他们需要排队。”

        “你可别逗我了,我现在被当事人追在屁股后面问你的行踪,已经焦头烂额了。”

        电话另一边,胡大顺虽然坐办公室的皮质沙发上吹着空调,但是还是觉得燥热,抑制不住地叹了口气。

        看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律师委托合同跟案件卷宗材料,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已光秃秃的头顶。

        胡大顺今年三十三岁,这才跟着官上瑄做了一年的助理,本来茂密旺盛的头发就一去不回了。

        就算地中海是每个男律师逃不掉的诅咒,为毛他官上瑄的头发却那么郁郁葱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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