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你我皆是被皇权所束缚的笼中鸟,无法随心所欲地翱翔于天地之间。只有将这至高无上的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之时,我们才能真正冲破囚笼,做一双无拘无缚的比翼鸟。”
沈念卿回搂洛书的腰身,将下颌垫在洛书的肩上,垂眸说道:“大婚那日,你会同她圆房吗?”
“阿卿,我只会同两情相悦之人,行周公之礼。”
“那尊贵的雁王殿下,可愿同我这寄人篱下的一介质子,共赴巫山晓听云雨?”
“自然是愿意的。”
月色入席,被翻红浪,两情缱绻,芙蓉帐暖。
行过了周公之礼,两人相拥而卧。沈念卿轻揉着洛书的腰身,同他说了一个足以招来杀身之祸的秘密。
他其实并非是南疆国的太子沈念卿,而是镇北王府的世子沈雁行。
南疆国皇帝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十分忧心沈念卿到了大裕国,会被人折磨凌辱,甚至遭人迫害,迟迟不愿将沈念卿送入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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