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雁设在锦盒上的禁制会对沈雁行无效,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弑神者的缘故,可若是沈雁行同阿雁生得一模一样,那他们必然就是同一个人。
若是确认了雁行和阿雁就是同一人,这些时日以来,他所惧怕的那件事,是不是就不会真的发生在他们身上了?
“好,一切都听哥哥的。”沈雁行就着两手相握的姿势,倾身上前,将双唇贴在洛书的耳边,用舌尖勾勒了一圈洛书的耳垂后,哑着嗓音说道,“哥哥撩起的火,可是轻易灭不了的,等看过了画卷里面的内容后,哥哥得加倍补偿我。”
被沈雁行这么一阵撩拨,洛书险些就缴了械,他强行抑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轻轻将沈雁行推开一些,取出锦盒内的画卷。
因年头过久而泛黄的宣纸上,画着一对身穿喜服的男子,他们各执绣球红绸的一端,站在一片紫阳花海之中。画中两名男子的模样,同沈雁行和洛书神似,而紫阳花海似乎就是小院儿后的那一片。
同沈雁行模样神似的那名男子头上,戴着顶已经被掀开一半的红盖头,红盖头遮住了头发,不大看得出来是直发还是卷发。他嘴上噙着笑意,嘴唇两侧隐约能看到浅浅的梨涡,在他的左眼尾下,有颗与沈雁行一样的小痣。
洛书满心欢喜地看着画卷上,与沈雁行生得一模一样的阿雁。
他的猜想终于被证实,他所心悦的人,从来都只是同一个人。他心中的阴霾与恐惧,至此烟消云散。
沈雁行仔细端详着画上的自己,并同时进行着丰富的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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