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说得很对,这一点确实很令人在意。”沈雁行微眯着眼睛,右手在自己腿上有节奏地敲击着,低着头代入凶手的思维去思考问题,“以我个人的感官来看,对于这个重口味的变态来说,折磨一个人的心理带给他的快感,远超于折磨一个人的身体带来的快感。”
闻钦很快理解到他想表达的意思:“也就是说,凶手这一次进行作案,不仅仅只是因为仇视同性恋,更是有目的性地想要去折磨宋钰。”
沈雁行停下右手敲击的动作,抬头看向闻钦:“在我看来应当是这样的。凶手仇视同性恋这点是次要原因,而更主要的原因,应该是他想通过伤害萧淮的方式来报复宋钰。”
闻钦:“所以说,凶手仇视同性恋,和萧淮宋钰很熟,并且极有可能与宋钰有仇。”
“如果凶手仇视同性恋的话,那盛年谦岂不是洗脱嫌疑了?”贺舟出声问道。
周晴雨附和道:“对哎,盛年谦能同意他儿子和男人谈恋爱,那他肯定不会恐同啊。”
洛书:“恰恰相反,盛年谦的嫌疑只会更大。”
周晴雨有些不解:“为什么?”
“盛年谦表面上是一个谦谦君子,但他实际上是一个控制欲强到变态的人。盛北沅在他眼里不仅只是他的儿子,更像是他的一件私人所有物。”洛书抽回自己被攥出汗的右手,“如果你们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会允许他人随意染指自己的所有物吗?”
沈雁行一把抓回那只逃跑的手:“当然不会,我的所有物,只能攥在我自己手中。”
洛书瞥了一眼沈雁行,再次抽回自己的右手:“再则,盛年谦和宋钰有过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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