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头的姑娘吟唱着小曲儿,“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春风桃李花开夜,秋雨梧桐叶落时,西宫南苑多秋草,宫叶满阶红不扫。”
阿雁牵着洛书的手,听着船头传来那曲调悠扬的小曲儿,迈着步子踏进了玉春楼。
店小二见他俩生得如此标志,又是气度非凡,招呼得都比其他人热情:“两位郎君吃点什么?”
阿雁笑着看向洛书,一双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书哥哥想吃什么?”
洛书:“阿雁点什么,哥哥就吃什么。”
阿雁轻摇挂着玉坠子的乌竹小扇,飞快地向店小二说道:“千层糕,三丁包子,翡翠烧卖,虾籽饺面,扬淮春卷,拆烩鲢鱼头,煮干丝,炝虎尾,清炖蟹粉狮子头,请各来一份。”
店小二向后厨吆喝着:“二郎君,这边千层糕,三丁包子,翡翠烧卖,虾籽饺面,扬淮春卷,拆烩鲢鱼头,煮干丝,炝虎尾,清炖蟹粉狮子头,各来一份!”
这里边菜还没呈上来呢,那外边就突生了变故。
船头唱曲儿的姑娘,被一杆长枪刺穿了胸膛。罪魁祸首飞身而下,捏住那姑娘的脖颈,猛地一挥手扔进了玉春楼。楼里吃饭的哥儿姐儿们,因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受了惊吓,理智被吓没了一半,拔腿就开始往外跑。打头阵跑出去的几位,直接被一把长刀拦腰砍成了两半。没来得及往回跑的几位,被这喷射而出的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那挥刀砍人的黑衣男,正准备砍下第二刀时,被另一名突然出现的紫袍男子,掐住脖颈举了起来。
那人戴了个银面具,唯独露出一双眼睛。他歪头看着那行凶之人,冷冷地说:“我是叫你友善的打招呼,而不是叫你用这种恶心的方法。”他直接掐断了那人脖子,扔进杨怀河中,并看向挡在阿雁身前的洛书,“一别二十载,你终于肯带这小家伙出昆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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