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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纪繁清随时都有反悔的权利。

        两人在过道口分别,靳逍思绪混乱地往vip坐席区域走。

        段承泽一个人坐在vip区后排的角落里,像一座沉默而危险的山峰,静静地注视着靳逍走近,目光在他右耳的耳钉上停留两秒,深色的眼珠动了动,随即扯出一丝讽刺的笑意。

        靳逍立刻下颌线收紧,明明在意得要死,但又端着一张冷脸,故作不在乎地在第一排落座。

        右耳上那枚蓝宝石耳钉,无形之中变得沉重,让人喘不过气。

        可是那天在酒吧,他问过纪繁清关于送他耳钉的原因,从他的反应来看,他似乎真的只是好奇他戴耳钉的样子,并没有透过他在怀念谁。

        可纪繁清又确实亲口承认过,《情终》是他对段承泽旧情难忘之下写的歌。

        然而周城安又告诉他,哪怕是纪繁清亲口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所谓真相,是要靠自己去寻找的。

        靳逍又陷入了自我矛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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