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清起身先去洗漱,隔着一扇玻璃门,水声哗啦啦传出。
靳逍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睡出的褶皱,脑子里自动回放着那晚的场景,他忽然发现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可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
纪繁清的表情,他的呼吸,他的脉搏和心跳,他皮肤的触感和温度……
一股燥热从心口燃起,并随着血液一路涌向小腹,靳逍低骂了一声,起身走到窗口去吹风。
纪繁清洗漱好,出来略略吃了一点儿东西,便放下了勺子,开启正题。
“说说吧,你都背着我做了哪些事,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他看向靳逍:“你最好主动交代。”
靳逍回忆了下,发现还挺多背着他做的事的,不免又有些心虚:“你想听哪件?”
“一件件,所有的,按顺序来。”
纪繁清像一个法官,而靳逍是那个罪行累累等待审判的犯人,只能通过坦白从宽,来争取减刑。
“那我说了,你不能生气,以前的事就此一笔勾销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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