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暂停前进,先去了就近的旅馆。
拉詹原本想要带他下山,但纪繁清不同意,按计划明天就可以到安娜普尔纳大本营观看雪山,离目的地只有一步之遥。
可命运总喜欢跟他开这种玩笑,每次在快接近目标时,都会给他设置一个障碍,让他无法得偿所愿。
纪繁清想,什么破平安符,果真是流水线产品,屁用没有。
两人就是否下山僵持了一会儿,最终商量的结果是在旅馆观察到第二天,看身体状态决定。
如果继续发烧,就果断下山,退烧了就再继续往上。
拉詹虽然这样答应了,但还是止不住地担忧,纪繁清不是高原地区生活的人,本就不适应高海拔环境,发烧会加剧身体的各种反应,严重了真有可能导致生命危险。
用过午饭,他借了旅馆老板的车带纪繁清去附近的诊所输液,然后又开了些高反的药。
回来的路上,车颠簸着,纪繁清戴着冲锋衣上的兜帽靠在座椅上假寐,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十分不舒服。他紧抿着唇,有一股想吐的冲动,几天没吃过一顿饱饭的胃,终于叫嚣着开始抗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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