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转手。”靳逍把那只细颈竹纹花瓶小心地放入盒子里,然后收进玻璃柜中。
“那就是自己摆着好看咯?”夏知宜斜倚在旁边,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撇了撇嘴非常不解:“一千万明明可以买个更好的,这只不过是清代普通官窑出来的,都不是什么皇家御用,你干嘛非买这个?像个冤大头似的!”
“没什么更好的,也没有什么值不值,价格本来就是人为赋予的,再好的东西说到底也不过是堆无机盐化合物,有人喜欢它就是无价。”靳逍啪地一下合上柜门,然后利落地上了锁将钥匙收进口袋。
目光落在面前干净到反光的玻璃上,偌大的展示柜,说是收藏的宝贝,其实都是某人不要的东西。
从前的荣誉墙,现在说是垃圾桶也不为过。
“你牛逼!你清高!你视金钱如粪土!”夏知宜对他这套理论,简直叹为观止:“所以,谁喜欢?……该不会说的是你那个导师吧?”
“不关你的事。”靳逍冷冷看他一眼,“别再乱动我的东西。”
“谁稀罕动你的东西!”屡次三番被甩脸子,夏知宜简直气炸了,扫了眼柜子里的那几样,骂道:“我看你现在简直是葛朗台上身,两条破丝巾也要放进柜子里锁起来,你当我没见过爱马仕??回头我送你一打新的不用谢!”
“不需要。”靳逍不为所动,冷静地指着门口:“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以后未经允许不准随便进我的房间,进来前要先敲门,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礼貌。”
“…………”夏知宜骂了句“神经”,气呼呼地走了。
靳逍关上房门,觉得世界都清净了,莫名想起在纪繁清家的时候,纪繁清没这么多话,一般喋喋不休的都是靳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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