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出他所料,氛围已经烘托到了高点,陈廷光头脑发热,继续喊价:“五百五十万!”
纪繁清见好就收,停止了举牌,自愿将冤大头的名号拱手送上,等着他支出这五百万五十万善款。
别管什么居心,最终有需要的人能受益就行。
然而在大家都以为尘埃落定时,靳逍举起了牌子:“六百万。”
现场一阵惊呼,司仪兴奋的声音传遍全场:“六百万!还有更高的吗?”
纪繁清微微错愕,心里冒出一些复杂的情绪,可脸上依旧不辨喜怒,甚至没有转头看一眼。
反倒是陈廷光感觉被抹了面子,脸色不豫,继续加价道:“六百五十万!”
他以为靳逍不会加价到七百万,这个破花瓶根本不值这个价,他咬咬牙为了面子,出点儿血也无妨,然而场中却出乎意料地又加入一位新的角逐者。
段承泽:“七百五十万。”
陈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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