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清喜欢自然,因为大自然很诚实,无论好坏美丑,它们都坦然存在,不加修饰,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只不过拍摄起来确实辛苦,天气已进入深秋,山间气温比市区还要低。纪繁清的两套服又都很轻薄,溪里的水他探手试过,冷的像刀子一样。
然而工作人比他还辛苦,有的甚至要蹲在水里打光找机位,他自然没那么矫情先叫苦连天。
市区别墅里,靳逍窝在客厅沙发上,电视里放着新闻,烤箱里烤着蛋糕胚。
在纪繁清家住了半个月,他已经从十指不沾阳春水,进化成上得了舞台下得了厨房的全能型选手了。
耳边新闻女主持机械地播报着下周天气,多地面临进一步降温,让大家做好防寒工作。
靳逍盯着微信里那张图片看了又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放心。
“这石头看着这么滑,能站人吗?要不我现在过去吧,我给你当保镖。”
纪繁清:“没人想谋害我。”
靳逍有些泄气,说来说去纪繁清就是嫌弃他,把他当拖油瓶。
他无奈打字:“那你自己小心点儿,山里这么冷,没拍的时候多穿点儿,有空就给我发消息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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