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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问道:“你们几点结束啊?我去接你吧,正好一起吃个晚饭再回家。”

        一句“回家”说的如此自然,让纪繁清甚至产生一种他们是什么同居中的爱侣的错觉,但其实他们只同居了几天,充其量他们只能称之为床伴,靳逍也只是暂时借宿而已。

        在他的讲述中,他已经被他爸一怒之下扫地出门了,只能继续借宿在纪繁清家。大概只能等到比赛结束,拿成绩让他爸消气了。

        纪繁清因此调侃他:“万一你连决赛都没进怎么办?你爸该不会嫌你丢脸,要跟你脱离父子关系吧?”

        靳逍的表情有些古怪,好像真有这种可能一样。

        纪繁清只是随口一说,事实上他对靳逍的家庭情况,对他爸的性格脾性,全都一无所知,也没有主动问过。

        他平时工作很忙,很累,灵感匮乏的时候,更是焦躁痛苦万分。多年来他都是孑然一身,没有牵挂,没有亲人,没有交往过密的朋友,他习惯了不在任何无关的事情上浪费半点心力。

        靳逍的出现纯粹是个意外,有时候纪繁清回想起来,都觉得一切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他姑且称之为命运吧。

        偌大的别墅冷清惯了,多了个人吵吵闹闹的,似乎也不是很糟糕。只不过对方脸皮多少有点儿厚,干脆赖在他家里不走了,简直像个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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