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更没良心的,他爸妈离婚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心慌,这种感觉他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背后作恶的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迟早要收拾。
但现在的重点
“睡觉。”靳逍抽走纪繁清的手机,不给他再聊下去的机会,把壁灯也关了。
房间里只剩清冷的月光,纪繁清眯起眼睛,声音比月光还冷:“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力气动手打人了?”
“不,你有。”靳逍抓起他没输液的另一只手,啪的一下贴在自己脸上:“打吧。”
“…………”
人无语到极致是说不出话的,直到冰凉的手心都被捂热了,纪繁清才冷哼一声,收回手翻过身不再理他。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已经不记得了,再睁开眼就是天亮了。
一夜无梦,手背上的输液针早就拔了,床边趴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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