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清一个眼刀扫过去,如果目光能化为实物,那靳逍已经不止十八块了。
“咳咳……是,最后是我占了便宜,那你打也打了,我辛苦煮的粥你也泼了,手还差点给我烫废,你气也该出完了吧?”
要不是他怕纪繁清挑剔,特意晾凉了点儿才端上来的,他这只手恐怕真的要去挂急诊了。
纪繁清仍然不肯多跟他说一个字,只让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靳逍犹豫片刻,问道:“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关系?”
他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多少有点儿怨夫的模样。
纪繁清不耐烦道:“怎么?你还想要个名分?我要是不给,你是不是还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那倒也不是。”靳逍一边拿纸巾擦地板,一边悻悻道:“我就是想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纪繁清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下次?”
靳逍看了眼他脖子上的痕迹,委婉道:“就是下次来你这儿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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