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逍心口剧烈一跳,一口水差点呛到,他盯着这两个字看了好几秒,慢慢咽下喉间的水,心里那股难言的感觉又悄悄漫上来。
他竟然会这么和风细雨和颜悦色地对自己说晚安?
仿佛被夺了舍。
靳逍敏锐地察觉到,关于纪繁清微妙的态度变化。
看来这把小提琴折得也算值了。
但他不准备将此事揭过,敢动他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块木头,他都不会让人好过。
想到今晚的淘汰名单,靳逍眼神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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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熬了一周,第二天才刚过七点,纪繁清就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睁开了眼。
房间窗帘半遮半掩,光线昏昏沉沉,同样的,他的大脑也不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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