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清看他的眼神有些陌生,无波无澜却莫名有压迫感,与前几天的亲切导师形象判若两人,洛洛甚至不敢再上前。
窒息的沉默中,穿着白衣的戏腔男赵宇彬扶了扶眼镜,低声道:“他的琴被人动了手脚,琴弦断了,今晚的比赛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
“谁做的?”纪繁清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他并非要为谁出头,同样的事情可以发生在任何地点,但绝对不能发生在他的组里,他的眼皮子底下。
况且还是毁坏乐器,这样低级肮脏的手段。
众人陆陆续续小声道:
“不知道。”
“不是我。”
“不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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