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有人站到他近旁。
一双皮鞋蒙了些灰尘和湿气,行李箱落下时,万向轮已经被细碎潮湿的砂砾裹住,像是匆匆赶路的样子。
男人很高,西服挺括而贴身,深黑的底色将身形最大程度地拉满,在这样一个人人花裤衩人字拖的海滨小岛显得那么与众不同,男人的头发被海风吹乱,前襟解掉了颗纽扣,衣角连带里面的衬衣一起掀动。
他两手插兜,低头看着下方的人。
只送过去一片影子,对方就猛地抬头。
对视过来的眼睛瞬间点亮,又大又圆又有神,男人笑了下,说:“小狗狗似的。”
店里什么肤色的人都有,无人在意,更没人听懂。
只有米娜满是恍悟的神情,指着等在廊下的边野,说:“对啊!真是这样的,等主人的小汪汪!”
米娜自恃中文说得过去,常常随意造词,把‘小狗狗’说成‘小汪汪’,还特意模仿狗叫,惟妙惟肖,跟她相隔一个座位,吃着牛排的段文涛笑出了声。
米娜回头,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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