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野心跳直线飙升,脚步控制不住地加快,等掐着变灯到达对面,一辆巴士鸣着笛从他身后开过,深秋微凉的天,他的额头却狼狈地挂上汗珠。
“急什么,”卫凛冬看了眼边野后面那条杂乱的马路:“我又跑不了。”
“哦。”
是不该闯红灯。
边野在鞋里偷偷翘了翘脚指头。
“走吧,我没开车。”
卫凛冬转身,惯爱插在大衣兜里的手放在身侧。
手很大,总会在并排走时,蹭到边野手背,每一次接触都是对心脏的超强负荷——边野想勾这个人手指想得发疯,搞得他一直低垂下头,偏着目光看人家的手。
门都走过了还没查觉,被卫凛冬拎着衣领进的万嘉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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