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风真的太大,唐婉婉一时‘好太太强迫症’犯了,这就要推门为他们关窗。
忽然,桌外的边野抡起胳膊,照着丈夫脸上就是一拳,椅子连人一起险些翻倒。
“咱们两清了。”
边野说完,转身开了门便走,身后响起急促凌乱的步伐,带着拐杖敲地的声音,边慎修追到外面,在楼梯口拉住了边野。
“我知道有这么一天你会记起来了,我想尽办法,我想留你……”边慎修喉头哽咽,音调全变了:“你告诉我,有没有…有没有可能留下,不用跟我有任何关系,就留下,留在边家又或是兴创……只要你还在。”
“滚。”
边野挣动,却没成功,仍旧被边慎修抓着。
“那你让我怎么办?啊?!从你被送来我就跟你一起,这么多年我都看着你,有一天你消失了我怎么活?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就是这么畸形,一粒形态扭曲发不得芽的种子偏偏就在这段不正常的施虐情结中生根,在懵懂中发芽,等真正醒悟藤蔓早就穿心而过。
边慎修吼得额角突起青筋,全身的汗,眼眶烫得要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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