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枝头下,停着那辆熟悉的土黄色皮卡,男人开了车门,甩上,疾步朝宅子走来。
真是一刻都等不了啊。
边慎修嘲弄地笑了笑。
他从窗边走到桌前,坐到那张椅子上,从昨夜接到乔齐善的电话,告诉他边野记忆已经全部恢复,他就像以往夜间大多数时间那样陷入失眠,睁着眼看了一夜的天花板。
他不爱一个人睡觉,那种黑暗,死寂,以及焦虑到心悸的滋味实在太难熬,忍不住时他会睡在妻子身边,大多的时候他跟唐婉婉完成任务似的发成关系后,会窝进自己的书房。
窗外薄薄一层乌云,洒到桌上的日光有些清淡,听到脚步声,边慎修抬起眼,看向边野的那张脸。
知道是来找他了结的,但他就是好想摸一摸。
“姐,你…你,说什么?”
从沙发惊得直立起身的唐楚,不仅手中啃得只剩一个核的苹果掉了,就连脸上的面膜也啪嗒一声落地。
“我也没想到,还以为是例假又延后了,”唐婉婉排进车流等交通灯,看到枝头有几只小鸟在梳洗毛发,她不由得笑了:“最近我老是反胃恶心,精神也差,我今天推了两个会,特意去明禾看病,大夫一听我的症状就给我验孕,说我这个做妈妈的该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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