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将这个人再次拉入旋涡,就像三年前他决然地上了边启航的车,就是一千次一万次重生到那个时候,他也一样会这么做。
可以不给自己留余地,却不能允许伤害卫凛冬分毫。
这种一意孤行的行为,固执到哪怕如今一模一样地再来一遍,也不会有任何改变,都是跳过一次楼的,可还是没学乖。
边野对自己甚是苦恼,靠着车窗,笑了笑。
把卫凛冬抱得太紧,抓了满手他的味道,边野两手拢着,遮在鼻前狠狠一吸。
他闭上眼,身体软烂地堆在窗边,头极度后仰,拉出一条修长的颈线,喉结难耐地滚动着,像极了嗑过毒品的瘾君子。
从瓢泼雨夜的秋南山下来,祁阳就高度关注起主人,眼睛恨不得长在野哥身上。
这时候他一脸错愕,难以挪开目光,主人的模样看得他心跳加速,怎么说呢,他野哥有时候那股劲儿,那味道,那好看的啊。
忽地,侧前方什么东西突兀地闯入余光中。
祁阳猛地回神,本能地急踩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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