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忙于准备三个人的早餐,一直没烧水,此时电水壶在安静的厨房发出嘶嘶的加热声响,卫凛冬等在灶台旁,从敞开的门,看着缓步走在室内的边野。
动作真的慢,像在参观一所博物馆,时而停下时而行走,经过窗前,窗框将这个男人分成格段,切割成一组精雕细琢的镜头——
垂下几绺碎发的侧脸,浅色圆弧领口外的锁骨,堆叠出自然褶皱下的腰线,几道浅疤的细滑小臂。
卫凛冬就这么看着,直到镜头前的人消失了好久。
水壶吹出尖锐的哨声,他倏地一怔。
低头,将滚烫的热水倒入已经准备好一半凉水的玻璃杯中。
出来时,边野站在地下室外。
门是开着的,通往底下的楼梯近在眼前,不知这个人看了多长时间,卫凛冬总觉得不会很短,目光有着过分的粘度,是把水递给他,也不会移开的那种。
“你以前就住在这下面的地下室,”卫凛冬告诉边野:“现在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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