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说错话了,卫凛冬眉间乌黑,厚重的烟雾经由口鼻喷出,没一会儿香烟便燃到底端。
透过烟气,边野看卫凛冬的脸,颓然,凌乱,沧桑感浓得上头,可留在边野眼中的,却只有一个疲态尽显,孤狼一样的男人。
“为什么会分手?”边野仍旧在问,观察着卫凛冬。
男人头向后仰,说出之后的话:“只是‘分手’?你就这么定义‘配偶关系’?”
他们是挨着椅腿坐下,卫凛冬的后脑几乎沾到椅座,大开大合地拉出一条颈线,边野看着上面那粒滚动的喉结,舔了舔嘴:“离婚,咱们为什么离婚?”
卫凛冬稍稍勾起嘴角,告诉边野:“没离,你抛下我,不要命地抱着别人跳楼,失忆了。”
在边野的眼睛大得超乎想象时,卫凛冬继续加码:“你背着我跑的,一去就是三年,我苦苦守着咱俩充满回忆,小小的地下室等着你回来,知道你今晚会出现在秋南山,我就来找你。”
边野惊得说不出话。
“你走之前下了一窝小狗崽,在我弟弟那养着,现在满院子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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