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给反应,眼睛没有动过,沉沉地看着前方,形如雕塑。
车停下,是一个林间小屋。
门虚掩着,被树木环绕于密林之间,从屋子右侧方看,是一条偏僻崎岖的小路,满地的碎石,堆叠着一层层枯黄的叶,未被打扰的模样,似乎是一条热度极低,进入景区的辅路。
边野对这里没有任何记忆,包括整个城市都是陌生的,纯粹是手痒想玩车,被推荐过来玩的。
推开门,室内空得只剩一把满布灰尘的椅子,和不是挤入墙角准保成为一堆废木头的歪腿方桌。
应该是个用来歇脚,废弃的驿站。
“衣服脱了。”
卫凛冬冷言这么一句,便开始脱他自己的大衣。
进来时卫凛冬随手锁了门。
怎么锁就能怎么开,边野不认为他就一定没有机会逃出生天,可惜的是毫无体面的懦弱逃走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走,就得让对方恭恭敬敬替他开门,像个绅士那样为他打出‘请’的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