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凛冬走近,山间阴寒,比城市温度低上十好几度,他竖起大衣衣领。
浑黑的一袭外套雕琢出笔挺板直的身形,皮鞋踩过杂草,泛着火焰蹙动的光感,太过沉冷的一道人影,在众人之中缓步穿行引来不少好奇的眼光。
俱乐部的人需要佩戴袖章,被会员带来玩的也一样要戴,卫凛冬没走几步,便被人拦下,问他找谁。
低温让呼吸间飘出一团白气,卫凛冬刚要开口,耳边突兀的一声重响。
他转过脸,身侧,一个石墩样的标杆被人踹翻,三五个身着机车皮衣,铁钉,坠链叮叮当当直响的男男女女,为首的是个剃成瓜皮头的壮汉,后背一颗复古骷髅头。
“你再说一遍?”
他戳着卫凛冬几步开外一个人的胸口,从装束看,像是这个俱乐部的委员。
“什么时候说今晚包场?”
“中,中午之前就,就……”小伙子带着眼镜,很好欺负的样子:“发,发群里了,没,没看见么?”
最后几个字是挤到卫凛冬这边的委员长身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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